陳達夫:三個故事說奴化管理基本法(1)
歷來在管理活動中,抽象的奴化管理痕跡都是十分明顯的。即便到現在,在社會管理與企業管理領域仍舊不時窺見其表現。有三個故事,至今廣為傳頌,頗有意思,耐人尋味之余,仍讓人時刻難以醒悟。
故事一:
話說古時候,分別有來自三個不同城邦的人申請加入某城邦(假定這個城邦享有獨立國家的權力),城主分別接待了他們。城主問甲:“您來自什么城邦呢?”甲說:“我來自一個和諧城邦,人們安居樂業,物產豐美,毗鄰互助。”城主云:“歡迎您的加入,我們這里也是如此。”城主又問乙,乙說:“我來自一個商賈城邦,人們往來爭利,一切皆以利為先,人們老死無相真誠往來。”城主也云:“歡迎您的加入,我們這里也是如此。”城主再同樣問丙,丙說:“我來自一個爭訟城邦,盜賊橫行,詐騙為專,官匪一家,民為魚肉,人們各自刻薄寡恩,老無所養,失業成群……城主啊,求求您,剛剛聽了您說的那兩種城邦表現,可憐可憐我吧,收容我這不幸的人吧!”城主感而落淚,亦云:“我很想您可以加入,但我們這里也是如此,您還是另投別處去吧。”
這個故事對企業來說,涉及人力資源引進和選拔時,企業總不時用之愚弄了幾乎所有員工和大多數求職者的。
為什么說這個故事是一種愚弄手段呢?其實,我們可以很容易發現其中至少生硬地存在有如下幾個問題:
首先,這個組織只對求職者入職和員工在崗的心態和行為有適應性要求,而對本組織是否應該對求職者和員工有適應性調整?則往往不得而知,但一定存在缺乏組織活力等問題;
其次,組織行為和員工行為任何時候都是互動的,但組織行為很容易被特定的數個領導所操控,領導是否可以這樣言行或那樣言行?也是不得而知的,但一定具有執行力;
其三,這個故事缺乏具體的衡量標準與尺度。心態盡管和人的行為有關聯,但和組織管理并無必然的聯系。由于員工個性對組織個性具有從屬性,一旦將員工心態同員工個性人為等同,也直接反映了組織個性與組織心態亦被人為等同,則一定必然表現了相應企業組織的核心管理者存在心態問題。
因而,這個故事在事實上很容易成為很多企業管理者拖延、推諉管理責任的游戲手段,體現在人力資源方面,導致引進人才和管理員工時出現不作為現象。同樣的,這也直接反映一個重大問題:抽象管理方法,對社會進步和企業發展在特定時期有穩定意義,而在競爭條件下如果不填充具體管理手段,則貽害無窮。
那么,則只有在這個城邦或企業組織出現了外來競爭者后,我們才能真正認識它們究竟處于怎樣的狀態——沒有競爭和市場風險時,則一切都會人為隱藏,甚至連招聘與使用人才都成為一種形式。這種情況下,我們就到了起碼該呼吁和歡迎“狼來了”的時刻。
故事二:
一個中國老太太和一個美國老太太在天堂相遇。中國老太太說:“我攢夠了30年的錢,晚年終于買了一套大房子。”美國老太太說:“我住了30年的大房子,臨終前終于還清了全部貸款。”后來,美國老太太將房子倒按揭給銀行,由銀行每月給她發月錢,“上半輩子你養房子,下半輩子房子養你”。這下美國老太太真的就夕陽紅了,吃中國大餐,到韓國去做美容,周游世界,享盡人間之樂。末了,人一上天堂,房子歸銀行,各取所需,兩不相欠。
這個故事在社會管理活動中更是耳熟能詳,愚弄了幾代中國人,甘心淪為房奴。由于這個故事已有很多人加以批評論述,我這里只做一點提示性分析。
定價權究竟誰說了算?定價依據從何而來?統計數據真實與可信嗎?
公民是社會進步與富強的勞動者,但他們的個人福利豈能完全推給個人?
誰才是社會的真正受益者?勞動者、特權階層,還是其他人?
是否應該看見國別差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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